明日方舟怎么解锁孩子,《明日方舟》一直备受玩家喜爱,其中乌萨斯的孩子们剧情更是深受玩家喜爱。在游戏中想要解锁这个剧情,需要进行一定的操作。但是许多玩家却不知道具体怎么操作,今天就让我们一起来探讨一下如何解锁乌萨斯的孩子们剧情吧。
明日方舟乌萨斯的孩子们剧情分析
「乌萨斯的孩子们」「乌萨斯的孩子们」真理与古米的宿舍古米「习惯」“古米是宿舍里第二个醒来的人,她有个习惯。” 乌萨斯的孩子们在醒来时,有一种特殊的叫早方式:她们会握握对手的手,去传递“起床”的信号。一般来说,第一个醒来的真理会跑去握古米的手,古米再去握醒熟睡的凛冬。但这一天,悠悠醒来的古米却没有等到真理。她强行打起精神起了床,发现小夜灯关了,真理也已经不在房间内。在桌上看到了真理给她留下的小字条:“古米,今天有事出门,晚上才回来,自己照顾好自己——真理和凛冬。”
真理的字条古米给自己打了打气,拿起了平底锅和盾牌,独自前去训练室报道。转眼便到了中午,古米和坚雷还在罗德岛食堂的料理区忙碌着。古米负责烹饪,坚雷负责上菜,远山负责收银。中午吃饭的人太多了,坚雷忙不过来,求助古米帮忙端菜上菜。欣然答应的古米,拿着平底锅就兴冲冲地跑向了上菜区。
罗德岛食堂但就在交接过程中,古米的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噜咕噜”响了。听到声音的讯使,亲切地递给了古米一块小饼干,“来,哥哥这里有块饼干,拿去垫垫肚子吧。”跑回厨房的古米迎头撞上了小刻,她正在往厨房里闯。古米赶紧拦住了她,指了指墙上“小刻禁止入内”的警示图案,但小刻并不懂,她只是不断地重复着“饿了!”出于无奈,古米只好把刚刚从讯使那儿的饼干给了小刻,这才成功打发她离开。但与此同时,古米自己却更饿了。
古米与小刻“古米有个习惯。如果饿坏了,会不受控制地找东西吃。什么都吃。”此刻的古米已经陷入了这种境地,她拿不动勺,精神也开始恍惚。迷迷糊糊间,她好像看到了软软的东西,啊呜一口使劲咬了下去。一声惊叫将古米拉回了现实,原来她在恍惚间一口咬在了坚雷的腰上。坚雷赶紧带着古米去用餐,她吃得很快、很急,吃饱后终于回过了神。
古米咬人坚雷询问起了古米一些问题,她发现古米没法连续快速地挥舞手臂,只要挥两下就会顿住。她问起了古米原因,但古米欲言又止,只是说这是习惯。坚雷没能察觉到异样,她想在下午的训练中帮助古米进行矫正。
罗德岛训练室在训练中,坚雷发现古米就是无法挥下盾牌。她会无意识地收住自己的动作,并不是条件反射和故意的肌肉控制。“古米是个料理好手,她有个习惯。切东西时只切两下。如果第三刀切下去,会把砧板连同厨房桌面一起砍断。”在坚雷的不断激励下,古米终于成功地挥下了第三击盾牌,一下打伤了坚雷。古米一个人回到了宿舍,古米没有开灯,古米觉得很难过。古米她有很多习惯,她知道其中有一些会对别人造成困扰,但是她改变不了。只有在凛冬和真理面前,所有习惯都不再是习惯。凛冬和真理终于回来了。凛冬帮古米擦掉了脸上的眼泪,告诉她今天是她们来到罗德岛的一周年纪念日。众人开始忙碌了起来,准备庆祝她们的小纪念日。这时,烈夏也来了。
烈夏众人很忙碌,但是其乐融融。“古米有个习惯。开心,就会笑,古米希望大家都能这样。”众人围坐在宿舍中,为了她们的一周年而干杯,“乌拉!”这时,有人推门进来了,是刻俄柏。她是前来找小熊古米的,“中午吃了你的饼干,现在来还你一块。火神大姐教我做的,刚刚做完就送过来了。”饼很大,造型也很奇怪,但是古米却只感受到了温暖。晚上九点,该睡了。“古米有个习惯,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定要把小夜灯打开。“但是小夜灯现在却打不开了,古米又陷入了焦虑。就在此时,真理开了口:”古米,今天可以一起睡吗?“古米、真理、凛冬,三个人挤在了古米的小床上一起睡觉,”古米要被挤成小熊饼干了。“古米有个习惯。自治团的乌萨斯们,凛冬和真理,就是古米的习惯。
“习惯”解析:乌萨斯学生自治团的所有人,在经历了彼得海姆事件之后,都产生了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PTSD),但表现各不相同。PTSD这个词大家可能在很多美剧中看到过,简单概括就是:在经历、目睹或遭遇过死亡的威胁(自己或他人)。或严重的受伤后,导致了自身持续存在的精神障碍。在古米身上表现出的症状,主要表现为:回避、麻木和儿童PTSD。
儿童PTSD古米怕黑,睡觉必须有小夜灯,因为曾经在彼得海姆事件中,她在黑夜中经历了恐怖。古米会不受控制地找东西吃,什么都吃,因为她曾经因为饥饿而体会到了死亡的临近。古米无法挥下第三击,是因为PTSD造成的神经麻木。古米依赖凛冬和真理,因为回避症状在儿童身上的常态表现,就是分离性焦虑与黏人,真理和凛冬就是她最亲的人,就是她的父母。本章章节名“习惯”,全文重复了无数遍同一句话:古米有一个习惯。在这一次的故事集中,其他的所有干员的本名都比代号更常见。早露叫做娜塔莉娅,凛冬叫做索尼娅,真理叫做安娜,只有古米还是古米。若非其他人的故事中提到了古米的本名叫做“拉达”,我们根本无从得知。代号是干员在罗德岛上的身份,古米在罗德岛上成为了古米,她有很多习惯。但过去的拉达,是不是已经不在了?
罗德岛舱室真理「被选择的」罗德岛的寝室中,真理正在调试一台能够录像的机器。这是她向可露希尔申请的,上面写的用途是“真实情境暴露式创伤记录自我诊疗”。真理想通过机器的帮助,尝试自我倾诉,试着去缓和与克制自己的症状。她在尽全力放轻松,将那些没办法说给别人听的事,一遍一遍地说给自己听。“我知道,古米也好、早露也好,都没能忘记之前的那些事,在学校里发生的那些,彻底离开学校之后发生的那些,不会有人忘得掉。”
真理的自我诊疗“我叫做真理,本名是安娜·莫罗佐弗。这位是薇卡,是我的好朋友。”在叙述中,真理想起了一只小熊,这是她加入学生自治团前最好的朋友。真理对着摄像头,诉说了自己的近况,说起了凛冬与学生自治团,也说起了那件事情。
“薇卡”“在我们都毫无防备的时候,整合运动进攻、并占领了我们的城市切尔诺伯格。发生了一些......事情。”当时整合运动的头目是白头发的少年梅菲斯特,他将学生们驱赶、带走,关在了凛冬所在的学校内。在那之后,就是长达十数天的封锁,以及......争斗和混乱。
被封锁的校园“拉我一把,安娜。”学生自治团的每一个人,都经历了了一些极度恐怖的事情。真理回想到了很多,被封锁在校园内的争斗,以及彻底脱离校园后,在整个切尔诺伯格城区中的争斗。突然,有人敲门打断了真理的录制过程,来者的嗓门很大、声音很吵。真理打开了门,发现是梅以及娜塔莉娅,早露。梅是来还书的,她还带了小饼干。真理为她们泡了红茶,众人喝着茶、吃着小点心聊了起来。真理和梅感情很好,两人不断地相互打趣,早露很羡慕她们之前的关系。但是好奇心极强的梅,却拿起了真理的娃娃“薇卡”。这个行为让宿舍中本来欢快的氛围瞬间凝固,真理紧张而愤怒地吼了她,“不行!这个不可以碰!”她冲上前一把抢回了小熊薇卡。
真理和薇卡缓过神来的真理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向梅道了歉。但看着这一切的早露却一眼认出了娃娃的来历,这是属于从前“那个人”的东西。从早露的只言片语中,故事的轮廓已经显现:众人都没有预见到当初那件事的发生。真理尽了全力却依旧迟了一步,对方只留下了这个娃娃。所有人都在对她说“这不是你的错”,连她自己也这么对自己说,但真的不是吗?欢脱的梅立刻将真理的思绪拉回了现实,她开始和真理讨论起了侦探小说剧情。两个侦探小说爱好者讨论的热火朝天,这也吸引了早露,她表示不再“下次一定”,她也想成为小说同好。在交谈间,早露提到了自己最近正在被医疗组测试,她本也是为此而来寻找真理。但现在她却认为这个场合不太合适,想改日再谈。
侦探小说但真理却抛出了一个发人深省的问题:“就算真相为人所知,但有时法律却已经拿罪人无可奈何。这种时候,是就这么看着罪人逍遥法外,还是自己作为审判者采取行动?”早露意识到了真理话中的含义,这是现实中存在、并且曾由她直面过的问题。她刚想回答,却被梅的插嘴打断了,“侦探要做的,就是把这些埋藏的真相全部挖掘出来!”真理表示了认可,“不论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不论是否暴露于世人眼中,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是不会变的。总有一天......”三人发现窗外挂着一架无人机,欢脱的梅第一时间爬出窗户去拿,却不小心失足跌落了。
乌萨斯校园“安娜!呼,太好了,幸好来的人是你。”那一天,真理就看着她那样坠落,身子微微扬起,风吹过长发。梅没有受伤,她带回的无人机上夹着赫默医生的纸条,她是来通知早露回去参加测试的。早露临走前笑着邀请真理下次再一起聊天,“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或许很快就能够告诉自治团的大家一个好消息了。” 众人走后,真理看着手中的小熊薇卡,“我从来没有忘记过,有关于你的事情。如果我忘记,你会怪我吗?你会怪我吧。总有一天,我们都要面对。但是不是现在,还不是。”
“被选择的”解析:我们来理一下真理背后故事的逻辑线:少女薇卡是真理的朋友,也是跟随凛冬的平民中的一员。她因为执意想要追随贵族而做出了一些事,真理因此对她做出了审判。无法承受的少女薇卡,从被封锁的彼得海姆中学大楼上跳了下去。“拉我一把,安娜。”在最后关头,薇卡还是害怕了,她看到了前来的真理,并向她发出了求救,以为真理会救她。但是最终真理还是犹豫了,眼看着薇卡坠楼。当时的天台场景,可以看这张Skade老师为真理画的贺图。
真理贺图但这件事,与这个人,真理永远记得。在离开切尔诺伯格重回文明社会之后,她也无时无刻不在后悔自己的选择,但是故人留下的却只有这个小熊“薇卡”了。在整理的精二立绘中,其实早就有这个暗示。一模一样的小熊,早已存在,真理她从未忘记。
小熊乌萨斯的家凛冬「在梦中相遇」索尼娅像往常一样走出了房间,厨房里母亲正在为她做早餐,是简简单单的粥、面包和火腿。父亲失业了,此时也像平日里一样,坐在一边看报纸。父母询问起了她的学业情况以及毕业后的打算,但七年级的索尼娅内心却颇为逆反,她认为这种询问只是“象征性的关心”。突然,她的内心出现了另一个声音,另一个自己。
另一个索尼娅随着另一个自己的出现,索尼娅察觉到,自己面前的早餐似乎也有一些怪异:粥少得可怜、面包只有半块、火腿也奇形怪状。“你忘了吗?仔细看看你手中的食物”,另一个索尼娅带着奇怪的笑容说着。索尼娅低头认真观察了起来,粥似乎是杂草、水和米的混合物,面包是已经过期很久了的,火腿带着明显的腥味和血迹,似是从什么地方刚刚撕扯下来的。面对眼前面带讥讽的另一个自己,索尼娅挥拳打了上去。
教室梦境一转,索尼娅的拳头狠狠地打在了眼前人的脸上。她击退了身前的十多个学生,救下了眼前头上绑着黄色蝴蝶结的受欺凌女孩。女孩向索尼娅道了谢,然后跑开了。回到教室的索尼娅察觉到了一丝不对,教室中的桌椅和黑板仿佛脏乱了很多,她的后背也压到了一个东西:断了一边的黄色蝴蝶结,背面被干涸的血液染成了深黑色。另一个索尼娅再次出现,她提醒着索尼娅:“其实你知道,她已经死了。”
真理出现梦境再次回到了教室,安娜出现在了教室的门口,她是来请求容身之所的。鉴于两人本是邻居,加上安娜带的人当中有精通厨艺的学生,索尼娅终于松了口,允许她们进入她占据的教室暂避。众人鱼贯而入,但走在最后的几人却很奇怪,像是“行走的校服”。潜意识中的索尼娅再次出现,提醒她:那不是行走的校服,而是没有头的行尸。在现实中,她们在进教室后对索尼娅动了手,被她全部解决了。
所有人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将索尼娅团团围了起来,“你是我们的领袖,你应当留在这里,你将带领我们。”索尼娅终于从这个漫长的梦境中醒来了,周围仍是这个教室,她正睡在靠门的地方。安娜闻声而来,宽慰她那件事并不是她的错,她也没想到自己过去信任的同学们会因为不满索尼娅成为领袖而突然袭击她。
凛冬和真理她们被关在这所学校中已经整整八天了,一切都在一点一点变坏。安娜认为这是第一场火灾的错,那场火灾烧毁了粮食点,之后贵族学生占领了另一个粮食点,并开始四处打劫。而平民学生只能互相争夺残存的食物。面对无助的安娜,索尼娅展现出了她的保护欲,“我是你们的领袖。”两人为临时建立的小社团取了名字,就叫做:乌萨斯学生自治团。
这依旧是梦境,索尼娅在坠落,她依稀听到了一些声音,是薇卡。薇卡正在向安娜慷慨陈词,她认为一个索尼娅是救不了她们的,只有加入贵族,才有一线生机。索尼娅闻言做了一个决定,她趁着夜色跳窗而出,想独自一人前去贵族学生据点,彻底击溃他们,生擒他们的首脑。
第二场大火索尼娅是一个很强大的战士,但是她终究不擅长潜行。她惊动了贵族学生,不得不面临他们的围堵。在冲出包围的过程中,她打翻了烛台,点燃了第二场大火。这场大火粉碎了贵族学生们的据点,也让粮食彻底断了供应。正因为这件事,直接引发了学生们之间的无差别混乱斗争,他们互相残杀、争夺仅有的粮食。没有人注意到,整合运动已经离开了。
烈夏众人还没来得及离开学校,第二天天灾就降临了。这场天灾震撼了所有幸存的人,但在他们迈出学校的大门后,才发现原来外面远比学校内更残酷、更悲惨。索尼娅只能带着她们在源石没有蔓延到的城区内四处乱窜,躲避着难民,躲避着整合运动。
天灾来临所幸,最后她们被罗德岛的小队所救,来到了罗德岛。“我活了下来,我们活了下来。”索尼娅不再是索尼娅,她成为了凛冬。但在她的心中,却无法忘却那时发生的事情。她愧对安娜,她始终记得。
“在梦中相遇”解析:凛冬身上的PTSD症状,叫做“创伤性再体验症状”。她的噩梦正是因PTSD而产生的“梦魇”,她的思维、记忆会不断在梦中反复、不自主地涌现出、回忆起那些与创伤有关的情境或内容。这种梦魇极其真实而恐怖,就像是那些创伤性事件再次发生一样,并且每天都会来临。因此,凛冬每天都会重复经历这几次创伤性事件:父母的离开、黄色蝴蝶结小女孩的死亡、真理朋友们的袭击和死亡、她自己点燃的第二场大火。她至今还没能走出来,不断地重复着这种非常清晰地、极端痛苦的"重复体验"。而梦境中的另一个索尼娅,是她的梦魇,也可以称为“症状闪回”、“闯入性症状”。
罗德岛食堂早露「表里不一」在罗德岛的食堂中,刚从切尔诺伯格回归的罗德岛干员们正在用餐。他们这一次的主要任务,是把他们从切尔诺伯格救出来的难民送去其他的乌萨斯城市。而这一次支援行动背后的关键人物,不止有阿米娅和博士,还有一个叫做娜塔莉娅的女孩。说曹操,曹操就到,“哎呀,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谈论我的样子?”
娜塔莉娅后勤干员“塞伦”互相介绍了双方认识,近卫干员代号“圆规”,娜塔莉娅代号“早露”。圆规向她表达了感谢,在这一次的救援行动中,娜塔莉娅对于难民们的游说至关重要。另两人欣喜的是,眼前平易近人的贵族大小姐明确地告诉他们,她已经加入了后勤部门,成为了罗德岛的员工之一。交谈间,他们聊到了学生自治团,正巧也发现了凛冬。
凛冬与娜塔莉娅凛冬直勾勾的看着她,娜塔莉娅意识到对方可能有什么话要对她说。于是她先行向后勤干员塞伦告别,跟着凛冬走了出去。在舰桥上的凛冬却欲言又止,“我一定是疯了才会来找你。”早露看出了她的心思,将她带到了自己的房间中,为她泡了一杯黑咖啡。“索尼娅,有些话,只有对方不那么重要,而又明白你的处境时,才是最方便倾诉的。”娜塔莉娅主动开口,和索尼娅聊起了最近在罗德岛战斗的事情,“你连博士都敢顶撞的事,连在后勤部的我都有所耳闻哦!真有你的风格呢。”在娜塔莉娅的温柔引导下,索尼娅终于松了口,她最近一直在做噩梦。在进一步交谈间,娜塔莉娅对她说:“如果那一天,你杀了我就好了。”她明白索尼娅极度厌恶贵族,而她正是曾经学生贵族团体的首领。
凛冬与娜塔莉娅娜塔莉娅说起了自己被索尼娅带回之前发生的事,当初整合运动开始占领城市之前,乌萨斯贵族们已经知道了消息,纷纷开始逃难。但其中有两类贵族留了下来,逃得太慢的,以及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的。娜塔莉娅的家族属于前者,她成为了乌萨斯帝国和整合运动交换的筹码之一,被迫和父母分开来到了那所学校。但是贵族本身不同于平民,因为新旧贵族的差别、市长的政治倾向、贵族的派别等等复杂因素,哪怕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只要将他们聚集在一起,就会发生争斗。因此娜塔莉娅作为学生会长不得不站出来,努力使用自身的威信去组织他们成为团体。
乌萨斯中学校园鲍里斯第四中学的学生会长,罗斯托夫伯爵的长女。娜塔莉娅为了不让贵族之间内斗,不得不成为了这个学生团体的首领,“比起争执,我们现在更需要的是团结!”虽然还是有一些贵族选择了离开,但她还是成功将三十多位贵族团结到了一起。“乌萨斯之所以能走到今天,是因为战争。只要有战争,乌萨斯就能运动起来,国民就能齐心协力。”因此,当其他学生贵族提出“掠夺平民”提议的时候,为了团结他们,娜塔莉娅没有拒绝。索尼娅猛地将她扑倒在地,狠狠地挥拳打了她的脸,鲜血从嘴角淌下,但她却露出了笑容。“是你们教会了我,我并不高贵这个事实。但这个事实本身,才是对我最大的责难。所以我才会说,你如果像杀了我的同伴们一样杀了我,那该有多好。”
裁纸刀娜塔莉娅向索尼娅展示了她房间中的裁纸刀。在几个月里,她有26次想要用它割腕,有15次想要用它划穿自己的喉咙。每次放弃之后,她都会嘲笑自己的愚蠢和胆小。“我对自己说:娜塔莉娅,你这么做是在赎罪。”在那场大逃杀中她没有杀过一个人,但她知道自己一定是最肮脏的那一个。索尼娅站起了身,想主动为她泡一杯红茶,但笨手笨脚的她却把茶打翻了。在当初的第二场火灾之后,四处逃窜的娜塔莉娅最终还被其他学生抓住了。但安娜和索尼娅却出面救下了她,并且同意她加入了自治团,“我见过的混账从来不承认自己是混账。”索尼娅向她很直白地诉说了自己的心声:她会作为凛冬在罗德岛生活下去。因为她的父母死在了切尔诺伯格,她不想回那里,就这么简单。她觉得娜塔莉娅做了自己该做的事,只是因为两人之前是敌人,加上对方曾经是贵族,所以才会厌恶对方。“我觉得活下来不是坏事,我也没觉得让你活下来是件坏事。”两人的隔阂正在逐渐消失,娜塔莉娅想征求索尼娅的意见来决定自己的代号。“那就叫Poca吧,露水,早露。”
“表里不一”解析:早露身上的PTSD症状是:抑郁与自残。一般来说,这一类的患者会表现出滥用成瘾物质、攻击性行为、自伤或自杀行为,这些行为都是患者心理行为应对方式的表现。这也是为什么早露会数十次重复使用裁纸刀割腕,那时的应激反应情绪是无法克制的。本章章节名“表里不一”,早露的表面是贵族首领,是不顾平民性命的统治阶级。但是她的内心却从不是恶人,她只想赎罪。当娜塔莉娅想命名自己代号的时候,就代表着她内心做出了决定:她想永远地留在罗德岛,不再回乌萨斯了。从此以往,她是罗德岛的干员“早露”。
总的来说,解锁孩子的方式基本上是通过完成相关的任务或活动来获得相应的道具。而在《明日方舟》乌萨斯的孩子们剧情中,我们可以看到孩子们背负着不同的命运和使命,也能够感觉到他们之间那份无言的牵绊和情感。这样的剧情设计不仅仅能够更好地吸引玩家的情感投入,也能够让玩家更深入地了解游戏中的世界观和人物关系。